符媛儿好笑：“这还用问？”

程木樱身形微晃，面如土灰。

话没说完，于靖杰就瞪起俊眸了，“你这什么话，我哪来什么经验，我心里只有我老婆一个。”

严妍假装没瞧见他，将目光转开了。

良姨点点头：“以前她每次到季家，都喝好几杯。不说这个了，程小姐饿了吧，你稍等一下，饭马上就好。”

符媛儿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没说话。

“媛儿啊……”当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，符媛儿大松了一口气。

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……是不是晚一分钟，晚一个小时，晚一天说，她就能偷得多一点他对她的好。

程奕鸣浓眉紧锁，弄不到程子同的底价，这会让他很被动。

当其他董事对程奕鸣的新标书都犹豫时，他还得坚持，完成符爷爷的吩咐。

里面就两张纸，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，离婚协议书。

两人一边说，一边走出咖啡馆。

程子同回到餐桌前，于翎飞已经将手机收起来了。

她和严妍回到了她的公寓。

她故意不等程子同回答，因为他一旦开口，必须站在子吟那边。

符媛儿会相信她才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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